魔女之泉系列游戏,我每一部都买过,不过已经决定不再买新作了,如无意外,《魔女之泉R》就是我玩的最后一部。我认为值得为它写篇文章。

这一系列有个十分有趣的特点,每部新作都比前作好玩,同时每部新作都会出现新的令人难受的剧情,可以说玩法和剧情都在不断突破。到《魔女之泉R》,情况就是有不少好玩的内容,剧情则不如不存在。

首先谈下系列和本作中我喜欢的部分。

我喜欢白发,同时喜欢魔法师,尽管不喜欢黑皮肤和长耳朵,但对四名白发魔女主角基本是满意的。我喜欢魔法世界,虽说游戏中没有展现庞大的幻想世界,魔法元素一直不算丰富,而且集中体现于传送和战斗,不过我可以接受。主角可以召唤宠物、玩偶或随从协助战斗,这一机制能够降低战斗难度,增加战斗趣味性。本作中主角至少拥有21名常驻召唤对象,数量是最多的,而且五名以上召唤对象可以在游戏后期发挥作用。本作是一代的重制版,道具、装备、敌人和剧情等方面都有扩充。

然后是游戏内外令我不满的某些事情。

服装方面,系列先前的特点是主角服装逐渐丰富。

一代只有一套服装。二代有六套服装,两套可在通关前获得。三代有六套服装(其中两套需二选一),三套可在通关前获得。四代有九套服装(其中两套需二选一),七套可在通关前获得。

本作中主角派莓有儿童形态和少年形态,儿童形态时可以用一套能在野外穿的黑莓服装,一套只能在家和人类聚居地穿的村民服装,少年形态时可以用一套修改过的黑莓服装,一套只能在家和人类聚居地穿的贵族服装。由于存在形态和场地的限制,尽管有四套服装,实际玩下来,却感觉只有一套服装,就是在所有作品中派莓平常穿的服装。

倘若与一代比较,在黑莓服装外增加两套不能常穿的服装,似乎还不错。但是,本作毕竟是四代后推出的作品,在玩过四代后再回到只能穿一套服装的处境,不可能不失望。

卢卡和流氓兔的立绘,风格明显与其他立绘不同。

看到这些立绘,我不禁怀疑,Kiwiwalks做完大部分立绘后,没钱做新立绘,或者做立绘的人离职,成员就拿出两张粗糙的立绘凑合使用。不过,无论Kiwiwalks发生过什么,这种情况都会影响到玩家。如果卢卡的立绘还勉强称得上可爱,那流氓兔的立绘就实在找不出优点了,总不能说流氓搭配这种立绘十分合适吧。连流氓兔出现在作品中似乎都是多余的,只不过是一代就有才会被塞进来。

魔法依然是一代就有的老一套。火焰、闪电和冰结魔法,精神控制魔法,召唤魔法,自爆魔法。剑术则是简单的连击。这些内容不会给人新鲜感,但也不比大部分前作差。毕竟,只有四代改变了施法方式,新增了格斗技术,做出了较多新动画。

装备方面有进步也有缺点。武器进化机制让部分武器可以增强并提供新技能。不过,有的武器拥有不同进化方向,却只能获得一件基础武器,导致切换武器自由度不够高,而且完成相关成就十分麻烦,需要反复退化和进化武器。装备强化机制让部分装备可以无上限增强,有助于提高主角战斗力。不过,强化装备费时费力。而且,不能强化的装备基本不如可以强化的装备,而可以强化的装备中,初始属性高的装备强化收益大,后期除这类装备外,其他装备几乎都没有使用价值。

游戏容易令人产生厌倦感。提升战斗力较难,恢复修炼次数,重复挑战敌人,收集材料制作道具,都需要时间。在战斗力不够强时,无法对部分敌人进行快速狩猎,必须进入战斗,可能还是多回合战斗。此外,完成主线和支线也需要跑图。主角移动速度不快,中期获得卢卡后才能以较高速度移动,不过在人类聚居地不能骑乘宠物。虽然通关时间可能较长,但其中有很多时间花费在跑图和战斗。

R的售价为166元,折后价为141.1元。在后日谈未更新时,Kiwiwalks宣布正在研发NS版,并且推出两个付费服装DLC,一套服装36元,都是可以在野外使用的服装。我感觉到,相较于为已付费的玩家提供完整的游戏体验,Kiwiwalks更在意增加获取金钱的途径。也就是说,希望像过去玩一代到四代那样,在一次付费后获取全部游戏内容,是不可行的。那么,R和后续新作的比较对象,就是其他具有DLC的单机游戏。我的判断是,R并不值得我花这些钱,后续新作,大概也不值得。

最后是关于剧情的内容。

本作主角智力与个性都不似常人,爱情线烂出巅峰,亲情线延续一代的诡异,神殿长一如既往令人厌恶,在恶心玩家方面堪称集大成之作。

派莓由于单纯、轻敌和缺乏戒心,屡次遭遇危机或落入陷阱,有时还靠其他人帮助脱险。无论她遇到多少危险,都不会有防范意识。虽然派莓在前作中就不聪明,甚至系列所有主角都不是以聪明为特征的角色,但本作中派莓的表现是最糟糕的。

一代中的派莓可以对抓捕她的勇士表示愤怒,可以因人类遭遇危险幸灾乐祸,甚至主动伤害人类,R中的派莓彻底成为“圣人”角色。派莓几乎只会对下场是死亡的角色产生愤恨,如被杀的教皇,被黑暗魔力侵蚀的勇士。仿佛Suyoung告诉她,某些角色会死亡,可以随意恨,而那些不会被制裁的角色,万万不能恨,连不给好脸色都不行,不然就达不成大团圆结局。

不过,派莓心智异常或许是可以理解的。她的实际年龄大概在十岁左右,而且八岁时被布莱克乔伊扔进可以吸收魔力的水池清除过记忆,可能人格和智力都被改变了。

派莓和贾斯蒂斯的爱情线极为扭曲,或者,直接地说,极为丑恶。

贾斯蒂斯从小被告知勇士父亲被魔女杀死,于是心灵空虚,充满愤怒,成为憎恶魔女的勇士。在碰见派莓前,他将遇到的所有魔女都活捉了,并献给教皇。教皇会用黑暗魔力侵蚀魔女,控制她们的精神,让她们变成战斗兵器“执行者”,她们一般会在短时间内死亡。他知道魔女会被控制并迅速死亡,但认为教皇控制她们是在净化她们的邪恶心灵和黑暗魔力,而她们的死亡不值一提。他和同为勇士的利维亚是好友。利维亚不忍心抓捕无辜的魔女,放过了她遇到的所有魔女。他知道这件事,但依然认可利维亚的正义感。

他第一次遇见派莓时,实力不亚于派莓,派莓靠烟雾弹和安娜的帮助逃离。因为他长得帅,派莓一见面就对他有好感。

他第二次遇见派莓,派莓靠卡娜的帮助逃离。

后来派莓伪装成人类见过他三次,他没认出来。他无视派莓关于魔女的质问,认为她是没见过魔女的娇生惯养小孩。他惩罚了威胁小孩的勇士,派莓认为他是不错的人。

他第六次遇见派莓,向随行勇士下令全力诛杀她,战败后,派莓说自己不是邪恶的魔女,不会杀他,他认为这是对自己的羞辱,派莓夸他长得帅,他将派莓扑下悬崖,试图同归于尽,发现没死就很遗憾,派莓赞扬他帮助小孩的行为,表示不想与他为敌。

他第七次遇见派莓,追着派莓到地下洞穴,被敢死队首领贝斯坦击败,然后成为囚犯。贝斯坦假意杀他时,派莓还为他求情。

此后,派莓到牢房欣赏他的帅脸,劝说他放弃狩猎魔女,他坚决不相信派莓。因为太吵,他被敢死队成员蕾娜注射了镇静剂。在他昏迷时,派莓还会去看他。

贾斯蒂斯企图逃跑,冲出牢房进入废矿。派莓和贝斯坦一路追踪。派莓追上他时,他表示和魔女一起死亡很不走运,一只巨大魔物出现,贝斯坦缠住魔物,他引诱派莓炸开门后继续逃跑。门外是海,他因体力不支和遭受黑暗魔力侵蚀倒下。派莓救了他,并将他的头靠在自己腿上,在他醒后和他谈教皇的用黑暗魔力做实验的事情,他无法反驳,但依旧不承认派莓说的是事实,贝斯坦说自己是教皇的初代实验体,他似乎难以相信。他向派莓询问利维亚失踪的事情,但派莓也不知情。

后来,因为和派莓合作的事情被教皇发现,而被变成执行者的利维亚出现了。利维亚闯入敢死队根据地,战斗时被他和派莓知晓身份。利维亚战败后恢复意识,跑回教皇城,他和派莓追赶过去。他被勇士拦住,得知自己被教皇通缉,被指控为背叛者。为了和教皇谈话,他将刀架在前来帮助他的派莓脖子上,但依然没得到机会。他和派莓遭受攻击,派莓即将坠桥,他拉住派莓,勇士继续攻击,两人从桥上坠落,被及时赶到的敢死队成员救下。

他和派莓在城外谈话。看到利维亚变成执行者,他终于不再坚持教皇是正义的。他痛苦于失去了最珍惜的伙伴和原来的地位。派莓安慰他,说利维亚有机会恢复。他问派莓,为何世道如此黑暗她还愿意相信他人,成就、奖赏、名誉和地位都不能填补自己内心的空缺,是什么填补了她内心的空缺。派莓说自己要复活神殿长母亲埃丽斯韵,并告诉他,母亲或许可以救利维亚。他明显很在意这点,开始认可所谓的魔女其实是神族。

他加入了敢死队,提供自己知道的一切情报和自己的战斗力。

在知道魔女狩猎是一场阴谋后,他对自己残害魔女的行为毫无悔意,认为过去犯错没关系,只要改正就好了。

攻打教皇城后,教皇说明真相。贝斯坦就是他父亲,因不服从狩猎魔女的命令而成为实验体,死亡后被抛弃,意外复活,接着组建了反抗军。贝斯坦在战斗中牺牲,临死前要他别太难过,说派莓可以温暖他的内心,请求派莓照顾他。派莓接近神泉后没看见埃丽斯韵,心灰意冷,他要留下陪派莓赴死,说正如父亲所言,派莓似乎填补了他内心的空缺。后来埃丽斯韵现身,众人获救。

决战后,他被派莓介绍给埃丽斯韵,埃丽斯韵夸他长得帅,同意她们交往。他放弃复活父亲,将复活名额让给其他人,表示父亲见到早已死亡的母亲可能有很多话要说。他让派莓不要随意说他帅,在人类间,这种话代表有好感,派莓表示神族也知道这些事,并且亲吻了他。

总而言之,贾斯蒂斯和派莓的爱情线,就是一名自诩正义,误以为父亲被魔女杀死——实际上父亲因维护神族被杀死而且还复活了,满怀愤怒和仇恨,残害了许多无辜神族的勇士,遇到了一名对其一见钟情且毫不在意其所作所为的神族,被她多次调戏并被父亲讲遗言要求喜欢她后,最终和她在一起的故事。

贾斯蒂斯偏执冷酷,盲目相信教皇,不会观察事实,不会根据见闻进行思考,改变想法,道德水平和智力水平都非常低,仿若机械,比卡娜制造的石人还适合做石人。如果说他除了长得帅还有什么地方适合派莓,那就是两人同样愚钝,没有能力掩藏心思,十分般配。两人交往后还不用担心会发生一人暗中谋害另一方的事情,大概可以幸福生活。

此外,有一点十分滑稽。剧情几乎无法体现出贾斯蒂斯对派莓有情感,却体现出贾斯蒂斯对利维亚情感极深。从一开始,无论派莓做什么,贾斯蒂斯对派莓的态度都是仇恨和蔑视,根本不将派莓放在眼里,促使他转变态度的,不是见证派莓善良对待人类,而是利维亚被教皇变成执行者。贾斯蒂斯无条件信任和维护利维亚,知道利维亚放跑魔女也不追究,为救助利维亚愿意改变立场。Suyoung为利维亚设计了一条爱情线,让利维亚喜欢勇士杰伊德,还让利维亚调侃派莓和贾斯蒂斯,大概他自己都认为,如果利维亚喜欢贾斯蒂斯,派莓没机会和贾斯蒂斯交往。

如果以后重制四代,或出涉及四代剧情的新作,这条爱情线还让四代中的一段剧情变得可笑。

贾斯蒂斯为保护派莓中毒,派莓不顾埃丽斯韵可以复活人类,决定献祭自己救他。派莓说他是自己的唯一,短暂生命中的全部。在一代和二代剧情中,他是唯一因派莓善举怀疑魔女狩猎,对派莓展露友好的年轻勇士,让派莓感受到了不被厌恶的希望,四代派莓如此重视他勉强可以找到理由。在R中,有许多人对派莓表达过善意,帮助过派莓,而他长期敌视派莓,几乎没有帮助过派莓。

我设想了一下,倘若重制四代,派莓救贾斯蒂斯时可以说的话。

颜控版:

贾斯蒂斯,你长得太帅了,我舍不得你死。

情深义重版:

贾斯蒂斯,我答应过你父亲要照顾你,我不能让你死。

众生平等版:

贾斯蒂斯,不用在意,无论是谁死了我都会救的。

一往情深版:

贾斯蒂斯,虽然你在态度和行动上待我不如卡娜、利维亚、贝斯坦、安娜、茜拉、阿尔弗雷德、三名小孩……但我知道你是深爱我的,我也深爱着你。我愿意为你奉献生命。

天赐良缘版:

贾斯蒂斯,你是固执己见、思维僵化的人,而我是天真单纯、不长记性的人。我们是十分般配的爱人。我和你在一起不用担心遭遇背叛,不用猜测就能看透你的想法,非常安心。如果你死了,我会感觉自己缺失了一半,我不能放任你死去。

乐子人版:

贾斯蒂斯,虽然我妈妈可以复活你,但我刚才没想起来。不过没关系,我是纯血神族,不会死,妈妈会让我复活的。我暂时死亡可以给你们报复摩卡莫莉的理由,在我复活前,你们要尽可能给她找麻烦,等我复活了,我会带着妈妈给我的新力量打败她。

虽然我对四代剧情也有意见,曾经希望四代重制,但我现在希望四代不会重制,重制版剧情大概率会更糟糕。

游戏中着重描述的两对亲子,完全经不起推敲。

埃丽斯韵在有能力保命的情况下自愿被人类杀死,让神官布莱克乔伊和精灵巴尔特保护派莓,并且不告诉她们复活计划,导致派莓仇恨人类,而布莱克乔伊一心阻止派莓接触外界,清除了派莓的记忆,让派莓变成了“圣人”,并且认为自己一直孤独地生活着。尽管她或许能够预知未来,但将派莓当作完成计划的工具,放任年幼的派莓被消除记忆和人格,遭受诸多痛苦和危险,显然也是残酷行为。埃丽斯韵在神泉旁和派莓说爱她,派莓就感动不已,知道埃丽斯韵是故意死亡也丝毫没有怨言。派莓实在可怜。

这条亲情线还是改良过的。一代中,派莓可能不知道恢复神泉的任务,可能没有及时恢复神泉并继续寻找方法,可能成为滥杀无辜的邪恶魔女,可能在打败梦魇后错过恢复神泉的时间,后悔不已,苦寻魔力材料,可能在输掉决战后失去恢复神泉的希望,在懊悔和痛苦中艰难度日。派莓没有恢复神泉,甚至陷入痛苦和绝望,埃丽斯韵和其他神殿长都是不管的。或许在神殿长看来,拥有无尽生命的神族,度过几十年乃至数百年的悲惨生活,是无关紧要的。

贝斯坦在正常生活时不和贾斯蒂斯谈神族的事情,被杀并复活后不管他,似乎毫不担心他会被教皇报复或欺骗。敢死队中有年纪比他还小的神族,贝斯坦不是为避免他遭遇危险而不联系他,而且他成为勇士对付神族同样危险,甚至比待在敢死队中还要危险。结合贝斯坦在妻子去世后十分内疚来看,恐怕贝斯坦就是想逃避家庭,不想见会让自己想起妻子的儿子,所以假死后顺势抛弃儿子。贾斯蒂斯会变得偏执冷酷,犯下残害多名神族的罪行,贝斯坦这装死的父亲要负很大责任。

原本,贾斯蒂斯只是有一个据说被魔女杀死的父亲,没有和父亲互动的情节。R中给贾斯蒂斯安排了一名不负责任的父亲,活着还不如真的死了。

在一代和二代中,邱德和教皇都是为野心发动神泉战争,掀起魔女狩猎,而神殿长为教育人类,让人类明白过分追求力量会付出沉重代价,故意被杀死,让众人过上被教皇统治的悲惨生活,神殿长还认为类似的事情会重复发生,希望主角理解他们的做法。

在R中,神殿长变得更离谱。初始神族为变完美,分离自身阴暗面,制造出黑暗魔力,黑暗魔力在世间引发无数灾祸,其中就有诱惑人类获取力量并侵蚀人类的事情。邱德看不下去神殿长放任黑暗魔力作乱,私下吞噬黑暗魔力,收集巨量黑暗魔力后联合教皇杀死神殿长,而教皇合作动机似乎是提高人类地位,不让人类再受神族统治。神殿长准备消灭邱德时,邱德说自己死后黑暗魔力会分散出去,神殿长说这是后代要考虑的事情,然后杀了邱德。

神殿长在谈论后代的潜力时,还提到了一个例子。安娜是神殿长埃因哈德的传令使,她的孩子米露在战争中被夺走,她被抽干魔力,靠着埃因哈德的项链续命,活得十分痛苦。派莓请埃因哈德帮助安娜,埃因哈德说安娜的命运终局是好的,如果她知道也会欣然接受。安娜为见到米露出卖派莓,后被告知米露大概早就死了,愤怒至极,埃因哈德允许她使用项链中的力量,她杀了周边的勇士,安慰并祝福派莓后灵魂消散。派莓在教皇城中发现成为执行者的米露,项链中安娜的灵魂碎片出现,安抚米露,米露身上的黑暗魔力被净化。大概安娜确实会认同埃因哈德,认为自己经受数年痛苦并惨死后,残魂能够与自幼成为执行者,失去多年记忆和正常生活机会的米露相见,促使其净化黑暗魔力,就是非常好的命运了。也许后日谈中安娜会被复活,但在通关剧情中,她没有被复活,心智停留在被抓捕前的米露和拉拉克村的孩子们成为了朋友。

神殿长和神官之间的不平等关系十分明显。没有任何神殿长将复活计划告知神官,只命令神官不许阻碍自己死亡。埃丽斯韵将不服从自己的布莱克乔伊变成丑鸟后让其成为神官,可以随意使用布莱克乔伊,如用作枕头或脚垫。埃丽斯韵的女儿派莓同样是布莱克乔伊的主人,在布莱克乔伊提醒她外界危险,让她小心某些人时,她会强硬地要求布莱克乔伊闭嘴。埃因哈德的神官照明钟,主人再现后自称为愚钝的仆从,恳求主人告诉自己行动理由,而主人毫无回应。

有些配角的人设和剧情还不错。例如,弱小但具备正义感的阿尔弗雷德,为救父亲毅然反抗教皇的卡娜,身为勇士却不愿迫害无辜魔女的利维亚,不仇视魔女且面临生命威胁都不愿出卖派莓的拉拉克村小孩。然而,这些配角并不能遮掩剧情中的糟糕之处,反而令其更为突出。

鉴于Suyoung大费功夫修改剧情和人设,推翻前作的内容,我推测他喜欢R的剧情。我已经不能容忍R,更不可能接受后续新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