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生育主义 前言
过去几十年来,似乎展开了所谓“无孩革命”。在经济发达的国家,越来越多人选择不生孩子。这场“革命”成因复杂。原因之一是人们认为制造新生命等同于未经当事人同意,就让其遭受包括死亡在内,诸多不必要的生命苦难。这种信念及其背后的哲学思想被称为反生育主义。
过去几十年来,似乎展开了所谓“无孩革命”。在经济发达的国家,越来越多人选择不生孩子。这场“革命”成因复杂。原因之一是人们认为制造新生命等同于未经当事人同意,就让其遭受包括死亡在内,诸多不必要的生命苦难。这种信念及其背后的哲学思想被称为反生育主义。
有些论点支持将人带入存在(永远)是错误的结论,其中一部分,我称之为“博爱”论点。它们根植于对会被带入存在者之福祉的关切。根据这些论点,对被带入存在的人而言,进入存在是严重伤害或伴随着遭受严重伤害的巨大风险,所以我们应该停止制造新人类。
不过,博爱论不是通往反生育主义的唯一途径。还有一些反生育主义论点,我们可以将其描述为“厌人”论点。这些论点注重人类制造的严重罪恶,以及人类的各种负面特征。本章将专门提出其中我认为最有力的论点——道德论点。
一名歌星在演唱会上问听众,有没有人卖过淫。有一个听众说自己卖过。歌星表示先前见过她很多次,让她说说是怎么回事。
此时,画面切到了听众的回忆。
她卖淫的时候,遇到了一个男人,与其关系亲密起来,后来她意外怀孕了,那个男人就抛弃了她。
我认为,在围绕大连工业大学开除学生的议论中,许多支持当事人的自媒体和媒体所发表的涉及道德与自由的观点较为软弱,不够激进。
大部分人在为当事人辩护时,倾向将当事人定义为偷拍受害者。然而,当事人在亲密互动时曾和观众打招呼,并且表现得很高兴。无视当事人知情表现,草率地将录制视频的行为确定为偷拍,这种遮遮掩掩的做法,无疑表示:“若当事人参与拍摄影像,并非偷拍受害者,就不那么值得维护,所以我选择声称当事人毫不知情”。
开始学习英语翻译
最近报考了CATTI。我对过去发布的译文不太满意,而且希望可以顺畅地阅读更多英文内容,所以需要继续学习英语。但是,我不喜欢英语,没有强烈的动力就不会学英语。如果报了名,花了钱,那就不得不学。
我所写的不可能是关于这个话题的最后一句话。关于对女人的歧视的文章和书籍成千上万。即使本书篇幅再长,也不可能面面俱到。每种形式的不利因素本身都可以单独写一本书,而且很可能还有我没讨论到的其他不利因素。
认真对待第二性别主义的第一步是承认它的存在。如果不承认,就无法面对。这看似是一小步。然而,考虑到有许多人否认第二性别主义的存在,这一步要比人们希望的大得多。事实上,我在本书中专门论证了第二性别主义的存在。
很奇怪,有时人们会被驱使去争夺受害更多或受害最深的伪装。然而,对痛苦的比较往往是不公平的。众所周知,比较不同类型的痛苦通常很困难。被强奸更糟,还是被变成残障者更糟?失明更糟,还是失忆更糟?失去孩子更糟,还是失去配偶更糟?只要人们会比较和权衡不同类型的痛苦,就容易轻视没有遭受最大痛苦之人的痛苦。
有时,男性是否是不公平歧视的受害者这个问题会与另一个问题混淆——女性主义是否(不公平地)歧视男性。这是两个截然不同的问题。许多第二性别主义事例早在女性主义出现之前就有了,因此,女性主义不可能对这些事例负责。对于认识到这点的人来说,女性主义是否不公平地歧视男性的问题,是关于女性主义是否为第二性别主义做出了额外贡献的问题。
我认为,男性是第二性别主义——未被认识到(或至少是未被充分认识到)且被忽视的性别主义形式——的受害者。在最后一章,我将讨论三个由此产生的问题,它们至少会在一些人心中出现。第一个问题是女性主义是否歧视男性。我的回答是,它不需要,但它有时确实歧视男性。
除平等机会形式外,肯定性行动涉及优待某一性别的人。不仅是这种肯定性行动的反对者,还有许多支持者都同意,在录取、任命和晋升决策中,存在反对这种偏向的道德推定(我在前面提到的存在合理性别偏向的少数情况除外)。他们的分歧只在于,在肯定性行动的情况中,这一推定是否会被其他考量因素否定。
最近买了一个麦克风,还没拆封,明天可以试用一下。
本来打算做些关于儿童文学理论著作的视频,准备重读《“三十”自述:儿童文学的本质》,结果借来的书一直没读完,最后决定再买本书,不知道什么时候会读完。
与所有结果论者论点一样,肯定性行动的结果论者论点是向前看的,而不是向后看的。根据这些论点,肯定性行动的合理性在于据说它会产生良好的结果。许多(但并非所有)此类论点诉诸于多样性的价值。
两种捍卫肯定性行动政策的论点,理由是肯定性行动对于纠正不公是必要的。一种说法是,需要纠正的不公是过去的歧视的产物,而另一种说法是,相关不公是当前持续存在的歧视的产物。
面对存在第二性别主义的说法,许多以前没有考虑过这种可能性的人的第一反应是,认为第二性别主义是由有利于女人的肯定性行动构成的。他们设想,男性受到了有利于女性的肯定性行动政策和做法的歧视。然而,正如我们所看到的,对女性的肯定性行动并不包括在我所提出的对男性的歧视目录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