拒绝可预测的未来
曾经在恋爱的某个时期有过类似的感觉,难以捉摸的未来会令人担忧,但后来发现,可预测的未来会令人感到无趣……
想到未来会一直和某个人生活在一起,感觉减少了许多探索、冒险的机会,在情感和生活中也会受到更多的束缚。
曾经在恋爱的某个时期有过类似的感觉,难以捉摸的未来会令人担忧,但后来发现,可预测的未来会令人感到无趣……
想到未来会一直和某个人生活在一起,感觉减少了许多探索、冒险的机会,在情感和生活中也会受到更多的束缚。
我认为师生关系偏向于合作关系,或说工作关系。除了学习之外,教师和学生不会产生太多交集,接触学生的心理和生活也不是教师必须承担且有能力承担的责任。尽管存在负责心理课和心理疏导的教师,但她们如同摆设……学生可能不会在遇到困难时想到他们,就算想到并愿意尝试交流,他们也不一定能提供专业的心理咨询。
在书城听了卢一萍的讲座。
他讲了自己的生活和写作经历,从中可以看出这是有个性的作家。
他对父辈的生活很感兴趣,想了解人们在那个动荡的,充满政治风雨的年代如何生存,又如何看待他们的青春、梦想和人生。后来采访湘女就有这种因素,同时也有机缘。当时国家实行西部大开发,湖南省委宣传部委托人找他,希望他写一个主旋律的作品。但是当他接触到第一个采访对象的时候,就发现他如果按他们的要求来写,他就是一个没有良心的人。所以他就放弃了他们的要求,自己去采访。在整个新疆寻访了4个月,采访了200多个湘女。
看了戏剧《沧浪之水》,改编自阎真的同名小说。
查了原著,发现其中有两处很好的改编,可以叫“发挥戏剧特有的表现力”吧。
一处前情是池大为的儿子被烫伤,他求司机开车送医,被拒绝了,只能求马厅长借车。到医院后,钱不够交费,他到处求人帮忙,最后是一直瞧不起的前同事给面子解决了。
下午去福田图书馆听了一场讲座,《在走和留之间,日子摇曳 ——走近东欧文学》。主讲人是高兴,文学译者,曾经是外交官。
听到些有趣的事情。
《哈扎尔辞典》原来在中国知名度并不高,后来名气变大,是因为一个事件。韩少功出了本书,《马桥辞典》。一次交流会上,有个人口无遮拦,说这本书就是抄袭《哈扎尔辞典》。作者肯定不干,就要打官司,所以这本书就出名了。
哪怕不考虑个人意愿受环境影响的情况,生育也不是纯属私域的事情。政府是人类的政府,社会是人类的社会,而生育是极为基础、普遍的人类事务,让公共资源和力量协助家庭事务并不是无理的需求。
今天反思了自己对金钱的焦虑感,发现童年其实受到传统观念很大影响。
从小,我的母亲就说,女人不需要赚太多钱,女人一定会结婚生子,结婚后女人的经济、生活就由丈夫一方负责了。嫁出去的女儿泼出去的水,原来的家庭不会再管女儿的事情。儿子则需要金钱、房产和车辆等作为结婚的资本,以后也主要负责赡养老人,所以儿子会获得长期、全面的支持。
今天去看了OCAT的展览开幕式。展览是关于疫情的,名为“那些……日子”,据说原名是“那些不自由的日子”。听一些人讲完开场白后,我进入展馆看展品。我感觉展览一般,记忆点就是题材。
现场有我认识的人,还有我想认识的人,可是我不敢上前打招呼,只在他们附近看着他们。
下午有演唱会,进行演出的是重D音乐队和西三歌队。开幕前先由重D音唱了一首《春天一定会来临》,然后就是主持人登场了。5点时演唱会正式开始。
以前看动画《GOSICK》,看到男女主角在一起的情节,忽然感觉十分厌倦,继而打算与前任分手——然而没有成功。
我觉得男女主角人设不错,但没想过他们会相恋,对结局莫名不满。陪伴、理解、信赖,这些元素能体现他们感情深刻,但不能明确指向爱情。
以前想过一个问题,人类现存的知识和思想有哪些是可以永恒存在的,只要是有思考能力的生命就可能拥有。
社会学,伦理学等方面的知识产生的必要条件是“社会”“交互关系”的存在。如果不存在一个以上的智慧生命,这方面的概念也就不会存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