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1.迷梦
在一个宁静的,被森林、山岭包围的村庄里,一群人在聊天。
几年前,有一个陌生女生昏倒在村子里,她不记得自己的来历,村民们收留她在此生活。她热情善良,和大家都相处得很好。
不过,从某一天开始,她忽然变得焦虑、忧郁,而且情况越来越糟。可她面对他人的问询就不正面回答,没告诉任何人自己的烦恼。
在一个宁静的,被森林、山岭包围的村庄里,一群人在聊天。
几年前,有一个陌生女生昏倒在村子里,她不记得自己的来历,村民们收留她在此生活。她热情善良,和大家都相处得很好。
不过,从某一天开始,她忽然变得焦虑、忧郁,而且情况越来越糟。可她面对他人的问询就不正面回答,没告诉任何人自己的烦恼。
男孩和父亲住在一起,男孩戴着猫的头罩,父亲时常沉默着。
父亲出门了,过了一会,男孩也出门了。
他在路上看见河,想游泳就跳了。他可以游三分钟,然后一定会沉入水中,过20秒就会晕。他这样做了几次,每次都被人救了,但醒来后又忘了这件事,看到水还是想游泳。
我梦见一个房间,房内有三张手术台,上面铺了软垫和床单。我和两个女人各自坐在一张手术台上。我们在等待男人进入,为其提供性服务。我不确定我们为什么在这里,我们可能是收钱的性工作者,也可能是参与科学研究或公益项目的志愿者。
游戏,作者说第二部用更具文学性的方式表达,其实就是做视觉小说。
主角是一对青梅竹马,两位守护精灵。
第一部的主角是男性,他有一位青梅竹马的朋友,罗莎琳。
男主为改变世界的一种不幸局面而奔波,在冒险中逐渐变强。罗莎琳只在旅途中偶尔见面,不过每次见面都有交谈、合作。
我和朋友们受邀参与特殊计划。
有人开发出可以进入虚构世界的设备,我们可以进入小说中的世界,并且对其造成影响。虽然是虚构世界,但必须通过设备才能回到现实,若那个世界的设备被毁,我们就无法离开。科学家们希望我们去探索那些世界的真相和可能性。
为了工作,我经常去一个离城区较远的村子。
一天,我在夜晚离开村子,村子已经快关闭外界通路了。我让警卫等等我,快速走出了村子。
回家途中,我发现路边有个庞然大物。据经验判断,那是一架飞艇。
我莫名卷入了一起谋杀案,公寓双尸案。
男性死者是一位发明家,最近成功获取一项能赚大钱的专利。女性死者是附近的超市老板,同时是发明家的情人。犯罪嫌疑人是发明家的妻子,人们认为她可能是知道了丈夫和自己离婚,带情人赚钱的打算,无法忍受背叛便杀了两人。
我和同学聊天,场景像是高中教室,她是我的同桌。
我们谈到新加坡,我提到新加坡移民,她问新加坡人移民到中国的情况。我说她理解错了,是中国人移民到新加坡。她十分不屑,说新加坡就是个岛国,那一丁点土地连中国的一个省都比不上,有什么好的,想不通怎么会有人想移民到新加坡。
一觉醒来,我发现自己身处陌生的地方。我上街打探,一下就认出街上的一些人是我玩的游戏中的角色,看来我是穿越到了游戏世界。我身上有手机,但手机没有信号。
我在游戏世界无所适从,装作普通人去找工作,融入了周围的人。每次被问起来历,我就会找个理由搪塞过去,好像是说自己因故被迫背井离乡流落街头。
十几个孩子坐在观光列车上,巡视景区。女管理员分给她们金色的粉末,说在身边撒一点就能看到景区奇迹般的隐藏风景。
翠绿的树林、群山,忽然染上金黄的外衣。金黄的像棉团一样的东西,大量漂浮在翠绿的树林上方,大概是被树吸引的特殊精灵。
男主带着雏逃跑。
女员工有点心软,但还是通报了男主的事情,放出导弹攻击男主。
男主一路躲避导弹,体力逐渐不支,最终倒在雪地上。
雏忽然恢复原来的样子,帮助男主解决危机后羽化升天。
梦,仿佛在RPG中玩RPG。
女孩,青梅竹马的玩伴和一名忽然出现,拥有神奇力量的精灵。
精灵喜欢玩一个游戏,《无人的世界》,但女孩不感兴趣。精灵玩笑般地说要将玩伴变成玩偶,后来又说不如将自己变成玩偶,女孩说精灵变成玩偶就更好了,因为精灵更可爱。结果玩伴和精灵都变成了玩偶,女孩的手机收到一条留言,“请你像玩无人的世界一样生活”。
今天的梦,开端是侦探故事。
四个人,同一天晚上死亡,都是被谋杀的。法庭上,目击者们的证言拼凑还原了四人的行动轨迹,筛选出有机会作案的人,最终抓到了所有的凶手。
其中一名死者,穿着连帽红斗篷,目击者们叫她小红帽,红帽女孩或连帽小红。
我在梦中看一个电影讲座,名字记不清了,大概是“论卡维茨的幻想和大象的社会理论”。导演谈自己拍摄的系列作品中的第一部,详细讲解了剧情、隐喻和电影中的拍摄手法等等。这部电影中有三个悲剧,所有故事都是导演自己的灵感。
我有点儿羡慕,或者是嫉妒那位导演,如果我能写出那些故事就好了。
一群大学生意外卷入了政治事件。
她们到偏僻的山林游玩,意外发现了两个人。一个是穿着军装的人,另一个看起来也是学生。
军人不断辱骂和殴打学生,逼他承认自己参与政治活动,学生一直发出凄惨的声音,坚持说自己没有参与任何事情。
我在看音乐综艺节目和相关视频。
来了一位因遭受伤害,大脑受损的男人,梦想是成为有名的唱作人。他对音乐的感知和创作能力在受伤后几乎消失,只能凭记忆和想象进行创作。他说自己在虚拟世界获取快乐,幻想自己还是普通人,以此支撑自己。他说经过养老般的休养,自己恢复了一点行动力和感知力,尽管十分微弱,但总算是可以坚持梦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