90.奇怪的需求
某人提出和我建立关系的方案,我对方案是比较满意的。
总体来说,我们需要彼此满足情欲,交流见闻和思想,拥有一定共处时间。作为重要条件,对方会满足我的精神需求,包括和我聊我感兴趣的事物。
某人提出和我建立关系的方案,我对方案是比较满意的。
总体来说,我们需要彼此满足情欲,交流见闻和思想,拥有一定共处时间。作为重要条件,对方会满足我的精神需求,包括和我聊我感兴趣的事物。
本书的一种写法是,用单独一章论述男性所遭受的每一种不利处境,论证这构成了不公平歧视,然后对反对这些论点的意见做出回应。这不是我撰写本书的方式。如果采用这种路径,就需要不必要地重复观点和论据。因此,我选择了另一种方法。
鉴于学术界盛行的正统观念以及我将要讨论的议题的敏感性,我在本书中捍卫的观点会被许多人认为具有威胁性。因此,我不抱任何幻想。我的立场,无论阐述得多么清晰,都有可能被误解。不仅会遭到无视(有时是谩骂,因为它与公认的观点不一致),还可能遭到许多(有时是过于自信的)错误的反对。
表明存在第二性别主义的论点所引发的反对意见主要来自两个方面。最丰富的是来自一些(但不是全部)女性主义者的反对意见,至少在学术界是如此。另一方面,反对意见来自一些保守主义者。在所有情况下,反对者要么否认第二性别主义存在,要么否认第二性别主义的广泛性,正如我将论证的那样。
看见其他人的热爱所带来的结果,我就知道我和其他人存在显著差距,我不像其他人一样热爱某些事物。
先产生写文的欲望,再去写文,恐怕是我做不到的事情。我必须在没有激情的情况下去写文,才有可能完成翻译和创作的目标。
我看见一个生命临近结束的女人。
她上初中时参与了一场寻找恶魔宝藏的冒险,发现了恶魔守护的魔石。魔石积蓄足够能量后,可以打开世界间的通道,让大量恶魔进入地球。她担心恶魔集中进入地球后会破坏人的生活,努力抢走了魔石,在此过程中作为同伴的姐姐死亡了。魔石拥有对人类不利的力量,她获得魔石后,时常能在梦中或在清醒时产生的幻象中看见异界,还失去了感受快乐的能力,余生都孤独地活着。
有人约我去很远的地方看电影,将其称为A。
我是坐A的车去的。电影结束后,A去停车场开车,没联系我,直接回去了。当时时间很晚,想坐地铁或公交车回去都不行了,只能打车或等到白天。
我感到惊讶和困惑。难以理解A为什么自己回去了。不过,A的邀约可以算是在电影结束时完成了,A也没有义务送我回去,A这样做好像也没问题。
最后我决定打车回去,并且给A发信息,说以后约我出来时记得带我回去,让我付车费也可以,不要将我留在目的地。
许多男性受到的压迫远比许多女性严重,任何决心在所有情况下都支持女性的女性主义者,肯定会遇到这样的情况,即她支持女性反对男性,会加剧世界的不公正程度……任何对女性的关注源于一般正义的女性主义者,都不会合理地允许自己只对女性的优势感兴趣。
世界上出现了丧尸。
丧尸的肉体十分强悍,不会腐败,不会被火焰损坏,会被刀等锐利物体切割,但切割后的部分依然会攻击活人。不过,丧尸有个弱点,只要照射到阳光,就会立刻化为灰烬,反射的阳光也可以。
活人和丧尸自然展开了战争。
初期,活人占据上风,靠阳光消灭了许多丧尸。后来,活人逐渐失去优势。活人一旦死亡,就会变成丧尸,丧尸会无差别攻击活人,没有防备的活人很容易被杀害。活人无法阻止死亡,只能看着丧尸群体不断壮大,即使积极生育,婴儿也不能做战力,还可能被丧尸杀死。最终,地球上只剩数百名活人,而丧尸则不计其数。
《The Second Sexism: Discrimination Against Men And Boys》是南非哲学家大卫·贝纳塔(David Benatar)的著作,主题是以男性为受害者的性别主义。
因为本书作者是我关注的反生育主义哲学家,而且感觉中文互联网上严肃探讨书中议题的内容不多,所以我有翻译此书的兴趣。近期精力较好,于是就开始翻译了。说是翻译,主要工作是由AI完成的,我会使用各种翻译应用获取译文,然后调整其中不通顺或不准确的文本。尽管译文水平只比机翻好些,但还是可以阅读的。
女主出生于曾经显赫的家族,在女主出生前,家族的名望、权力和财力都在逐渐下滑。
女主高考后,父母告诉她,家族内有成员在策划航行活动。富裕成员会包一艘大游轮,让许多成员登上游轮,在海洋上航行多日。父母建议女主去玩玩,不过他们没有时间,不能陪女主。女主决定登船。
女主上船后,开始几天玩得比较开心。
后来,船上发生了杀人事件。女主想要找出凶手,消除不安的氛围,努力寻找和分析线索,最终成功揭露真相。
某天,我感觉颇为饥饿,食欲旺盛。中午在一家餐厅吃完汉堡塔套餐,离开之后,又进入一家餐厅吃了黄桃披萨,最后去一家面包店买了两片面包,吃完面包,才不想再吃东西了。
我去一所带院子的独栋房屋,约见一名文艺创作者,然后发生了关系。
后来我怀孕了。不知为何,我没流产,也没联系男子,独自生下孩子。
孩子是女孩,我不喜欢她,我不想要孩子。
最近出门时拍过照片,看到照片,我有些不适,由此展开了思考。
我可以不在意外表,是因为我平常看不见自己。如果我随时能够看见自己,就像面前摆放着镜子,那我应该没几天就受不了了。
我以前就想过这点,不过没有打算改变。
我不看自己就不会难受,而其他人的感受无需考虑。作为创作者,我可以只通过网络,靠作品和语言与人接触,没必要用实体。比起注定会停止运作的身体,有机会穿越时间将我的思想传达给后来者的作品更值得重视,关注身体会占据可以用来丰富精神世界的时间。
我感觉,我对人的兴趣有一部分源于工作。若我对某人的工作感兴趣,我就很可能对此人产生兴趣。
我和其他人聊天,基本都会问工作。
大部分问话会在问到薪资、忙碌程度、休假情况或个人感觉之后终止,大概就是了解下企业是否遵循劳动法,劳动者能否通过工作满足物质和精神方面的需求。
不过,我对少数工作会产生更强烈的兴趣。
今天又遇到了不喜欢的情境。
或许我可以写个相处避雷指南。现在想的这点大概和“不要给我辣的食物”同等重要。不过,还没想到其他要点,以后再考虑吧。
我不喜欢在和其他人谈论思想或涉及思想的话题时,对方说,你年龄增大就会改变想法,你经历更多就会改变想法,或许你以后会改变想法,诸如此类的话。
例如,不结婚,不生育,支持反生育主义,认为避免痛苦比制造快乐重要,相信人没义务接受社会规则和自然规律,不接受某些司空见惯或无法改变的事情,希望人类乃至所有可以感知痛苦的生物灭绝……
有人相信某个海岛上存在邪恶恐怖的生物,他们打算在它离开海岛、影响世人之前消灭它。
两人登上海岛,发现了巨大的古代遗迹,遗迹中心有个不可名状的庞大长条形生物,它周身不时闪现出数字或数学公式等数学方面的文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