遗憾的疏离
最近和朋友聊天,梳理了一些事情。
我有时会感到惭愧,看到关注社会事件,为特殊群体发声和提供支持的人,不过我不太会和其他人提起这点。我的感情不仅是惭愧,还有感觉自己和他们本性不同,不应该和他们过多接触。
最近和朋友聊天,梳理了一些事情。
我有时会感到惭愧,看到关注社会事件,为特殊群体发声和提供支持的人,不过我不太会和其他人提起这点。我的感情不仅是惭愧,还有感觉自己和他们本性不同,不应该和他们过多接触。
有点希望再遇到个crush,感觉会比较有意思。
我发觉自己好像不怎么会对现实中的人发生crush,心动的感觉似乎也没有过……
我有点怀疑,我对人的语言、作品、思想之类部分的喜爱,大于对“完整、具体的人”的喜爱。
如果所谓附带特权的教育,可以让人无视社会上不公平的现象,否认其他群体遭受苦难的现实,拒绝理解认知范围外的事物,那就绝不是好的教育——那不是培养人的教育,只是培养奴隶的教育。
有一件印象比较深的事情。
高中的高一、高二学生和高三学生在不同校区。有一次去其他校区考试,回来的路上经过围墙,看到了围墙的外部。
围墙上有开门,内部空间就是校内环卫工人的居所,位置是在操场或道路下方。他们就住在很狭窄的小房间,屋内看起来似乎很热。
尽管社会主流语调提倡职业平等、自我认同、奋斗改变命运,也有很多人表示同意这套话语,有时还会将个人不幸归咎于其自身品质低劣。但是,很多人还会因农民、工人谈论思想和艺术而惊讶,这才是体现真实思想的时刻。
我不想建立常规的亲密关系,即具有排他性,且两人彼此负有一定责任的关系。
排他性,于我而言,理由是独占欲,根源是对独特性的渴求。
我想大部分人都希望自己是独特的,渴望获得独特性认同,但我觉得人确实没有那样强的独特性。尽管我明白不同的人之间存在差异,也能察觉到自己看人眼光的细微差别,但我就是会对具有相似个性、思想的人产生相似的看法和情感。
这些天,我好几次被问起为何对教育感兴趣,今天就随意谈谈教育。
最初的缘由是,我经常看郑渊洁的书,看他批判应试教育。于是我想组织学运,推动教育变革——那时我以为人民就要常搞学运,社运,公民抗争这些东西,这样才是正常的社会。
夜常反思。
我前两天上豆瓣找到以前的一个观察对象——有一点观察价值但不会成为朋友也不受尊重的人类——将自己的观察记录发给了他。这一部分内容自然不是好话,说是羞辱也不为过,至少对方表示自己受到了侮辱和伤害。
曾经在恋爱的某个时期有过类似的感觉,难以捉摸的未来会令人担忧,但后来发现,可预测的未来会令人感到无趣……
想到未来会一直和某个人生活在一起,感觉减少了许多探索、冒险的机会,在情感和生活中也会受到更多的束缚。
我在梦中看一个电影讲座,名字记不清了,大概是“论卡维茨的幻想和大象的社会理论”。导演谈自己拍摄的系列作品中的第一部,详细讲解了剧情、隐喻和电影中的拍摄手法等等。这部电影中有三个悲剧,所有故事都是导演自己的灵感。
我有点儿羡慕,或者是嫉妒那位导演,如果我能写出那些故事就好了。
我认为师生关系偏向于合作关系,或说工作关系。除了学习之外,教师和学生不会产生太多交集,接触学生的心理和生活也不是教师必须承担且有能力承担的责任。尽管存在负责心理课和心理疏导的教师,但她们如同摆设……学生可能不会在遇到困难时想到他们,就算想到并愿意尝试交流,他们也不一定能提供专业的心理咨询。
夜晚,格雷特在调整虚拟壁炉的影像,门外传来急促的鼓声。格雷特处理完壁炉,才将屋外的伊达迎进来。
伊达随意扔下雨披和靴子,径直走到壁炉旁的沙发靠下,格雷特随后坐到伊达对面的沙发上。两人各自拿起面前的马克杯喝了一口牛奶。